省城,调查组会议室。
众多领导,都在听取调查组的工作。
组长是一名中年人,文质彬彬,说话就铿锵有力。
“刚才赵锐已经交代了,一切都是赵敬所为。”
“我知道在这个城市,赵家很有能量。”
“但是,这种行为,已经触犯法律。”
“我提议,现在就开始抓捕!”
组长这么说,其他人员也都是如此。
“各位!”
郁文乡身为省城一把手,还是说话了。
“赵敬现在是嫌疑人,还不能确定是犯罪分子吧?”
“我们是不是应该,联系一下赵老,询问赵老的意思?”
“更何况,那个赵锐是不是乱说话,谁也不清楚。”
“我觉得,还是固定好证据,我们再次抓捕。”
组长也看向郁文乡,郁文乡低沉道:“一切为了稳妥,如果不行,就直接抓捕,我们省城警方一定配合。”
“稳妥?你想要什么稳妥?”
“证据已经在了,那些雇佣兵也说了,甚至他的经纪人,也投案自首了。”
“经纪人?”
郁文乡就是一愣,而这个组长再次道:“没错,赵敬的经纪人,赵敬对这名女子,还进行一些违法行为,我们都要追查。”
“真的?”
郁文乡喝了一口茶,他现在就是拖延时间,他慢慢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上午九点了,飞机应该起飞了。
“那好,我同意抓捕!”
郁文乡点了点头,省城其他领导,看到郁文乡同意,他们也都同意。
“好,现在立刻抓捕!”
组长拍了桌子,调查组的人立刻通知。
赵氏集团被封锁,警察领着人,冲进赵敬办公室。结果办公室坐的人,根本不是赵敬。
“怎么可能?”
警方傻眼了,调查组的人也愣住了,甚至侦查人员无法相信,抓住伪装者道:“说,赵敬呢?”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在这里看书而已。”
这帮人根本不在乎,这让调查组人有点慌了。
“什么?”
“赵敬不见了?”
组长听到这里,脸色沉了下去,其他人也都互相议论,赵敬居然跑了。
郁文乡依旧喝着茶水,一点都不着急。
就在此时,会议室外面,传来苍老声音。
“谁跑了?”
随着这个声音,一行人走了进来。最前面的人,居然是军中大佬白紫貅。
白紫貅很少出现,今天却来见调查组了。
“白老!”
组长站了起来,军中负责人也都站了起来,他们都认识白紫貅。
“坐,我这次过来,就是听到一个消息。”
“白老,我们现在正在破案。”
郁文乡也站了起来,跟白紫貅握手,白紫貅的确握手了,却对着郁文乡道:“我知道破案,你们正在抓人,是不是?”毣趣阅
“对,白老也清楚了?”
“当然清楚,居然有境外势力,从大兴安岭进入,这都多少年没发生的事情了。新中国成立以来,这简直就是耻辱。”
“赵家,过了。”
白紫貅依旧握着郁文乡的手,让郁文乡脸色变了起来。
“现在证据显示,都是赵敬所为,我们必须抓到赵敬,可惜他现在跑了,调查组正准备发通缉令。”
郁文乡再次解释,却没想到,白紫貅点了点头道:“放心,跑不掉,我的人,已经等着他了。”
“什么?”
郁文乡手都凉了。
白紫貅已经松开郁文乡的手,轻轻道:“大家都等待一下吧,都坐下,等着电话。”
“如果让赵敬离开了,那个更是我们的耻辱。”
白紫貅坐镇,大家都坐下,神色都复杂起来。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机场入口,一辆老式军车停在路口。小妖的车开了过来,正好被这辆军车拦下。
“怎么了?”
小妖问了一下,他还以为军车坏在路上。
一个人,从车上跳了下来,的确对着小妖说着:“同志,稍等一下,车“刮蜡”了,正准备烤烤呢。”
“行,那我从那边过去。”
小妖刚要转方向盘,一只手,突然抓住方向盘,然后把钥匙给拧了下来。
“你干什么?”
小妖瞳孔一缩,他并没有反击,只是盯着面前的人。毕竟把赵敬送走,才是最紧要的事情,其他都不重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br>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