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闭嘴了,杨建宇也走了进来。
“爸,人都到齐了。”
杨沧海再次俯视,然后点了点头。
“好!”
“大家,都过年好!”
杨沧海露出慈祥的一幕,其他人望着杨沧海,也都拜了下去。
“家主,你也过年好!”
杨沧海哈哈一笑,等转身时候,却变得肃然起来。
“杨家不肖子孙,杨沧海,率领杨家弟子,祭拜先祖。”
“列为先祖在上!”
“跪!”
杨沧海直接放下拐杖,亲自跪了下去。
三叩九拜,一个不少。
杨家众人,继续磕头。
庄严肃穆,这就是民间的传统。
据说在山东老家那边,磕头的规矩更多,这不是陋习,这是传承,是华夏血脉的传承。
男儿大丈夫,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先祖。
杨柏在跪拜的时候,望着杨家先祖,心中也很复杂。
“先祖,这一世,我改变杨家的结局。”
“希望,你们多多保佑杨家子孙!”
杨柏再次拜了下去,身边的众人也没有说什么。
杨沧海重新站直,已经拿起香。
“杨家之人,给先祖上香!”
杨沧海把香插入香炉中,杨悦宁也跟上,其他人也都跟了上去。
杨柏偷摸看着,这些亲戚中,有的人也带着女儿来。
杨柏暗自点头,他就这么随大流,也把香插入香炉中。
巨大的香炉里面都是香,祖堂之内,更是烟雾缭绕。
杨沧海就站在烟雾当中,回头看着杨家每一位。
“各位,咱们也算辞旧迎新了。”
“大家还有什么事情?”
每次到这个时候,杨沧海身为家主,都会问询。
有的亲戚有困难事情,希望家主帮忙,这个时候就会提出来。甚至有的亲戚之间有矛盾,也会希望家主评评理。
大部分时候,大家也都抹不开脸,也不好意思跟家主说。
跟家主说,就是跟列祖列宗说。
除非一些报喜的事情。
比如,人群中,就有人喊了起来。
“家主,我又多一个孙子,到时候请你起名。”
杨沧海当即就笑了,直接点头道:“这没问题,今年老夫也要添曾孙子了。”
“是吗?恭喜家主。”
这添丁进口,就是杨家喜事。
杨沧海哈哈笑了起来,他也有深意看着杨柏。
杨柏继续低头,反正这时候,该低调低调。
杨建林也抬着头,他也要当爷爷了,这可是好事情。
“还有其他事情吗?”
杨沧海再次环视一周,大冷天中,这些人都呼出哈气,身体都会冻僵了,他们都没有说其他事情。
“既然这样……”
就在杨沧海要散掉众人时候,杨悦宁却走了出来。
“大哥,当着亲戚的面,咱们是不是说说朱雀部落。”
“你同意跟朱雀部落,形成联盟,这件事,大家都同意吗?”
杨家这些亲戚,就是一愣。
朱雀立场和部落的联盟,那是杨沧海跟白重骨,在杨柏的压迫下,签订的。
也正是因为这次联盟,抗下赵家的阴谋。
可其他亲戚,都不知情,甚至林场被袭击,绝大大部分的人也不可能知道。???.??qubu.
“家主,你跟朱雀部落联盟?”
有老者也发生了,他家有儿子死在部落手中,自然很痛恨部落。
杨沧海轻蹙眉心,他劝了妹子这么久,妹子还是没有想清楚。
“没错!”
杨沧海直接点头了。
“跟朱雀部落的联盟,是在年前就定下来的。”
“哗!”
四周一片哗然,许多亲戚都无法相信。
“家主,为什么?”
刚才老者,也就是杨柏的五爷爷,当场就拍了大腿。
杨沧海低头看着老五,然后再次看着杨悦宁。
“你们想知道为什么?”
杨沧海没说完,杨悦宁却回头道;“小六子,你也出来,你现在是朱雀部落的少族长。”
“你们一脉,跟朱雀部落牵扯最深。”
“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为了你们一家,你让我们杨家,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杨悦宁对杨柏很不客气,昨天晚上,皮松山添油加醋说杨柏的坏话,杨悦宁可都听了进去。
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杨柏。当然许多人,也都看着杨建林,杨建林年轻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br>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