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拿着毛巾,手指尽量隔着毛巾,不敢去触碰他的身体,就这样擦了一圈,她的小脸已经鲜红欲滴。
这真的太难熬了,她也是正常人,看到这副极品男色的身段,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这时擦到了他的胸膛,男人突然开口了,声线全哑,“苏瓷,你擦到哪里了?”
她擦到哪里了?
苏瓷快速看了一眼他精硕的胸膛,当即移开眼,“不是我擦的,是毛巾擦的!”
看着她通红的小脸,傅南城滚了滚喉结,“继续。”
苏瓷往下擦,帮他将伤口附近擦干净,可是眼睛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他的六块腹肌和紧窄的劲腰,两边完美的人鱼线往下没去,没入他被黑色皮带扣住的黑色西裤里。
鼻子热热的,苏瓷感觉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苏瓷,你脸怎么这么红?”他问。
苏瓷收回毛巾,一本正经道,“热的。”??qubu.
大冬天里她喊热,傅南城勾了一下薄唇。
这时苏瓷起身,要端起水盆去沐浴间,这项艰巨的任务终于完成了。
但是傅南城将她叫住,“你是不是忘记擦哪里了?”
苏瓷不懂,“哪里?”
傅南城用目光睨了一眼自己的裤子,“那里也要擦,不然我睡不着。”
他可是有洁癖的。
苏瓷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她吓得立马收回目光,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纤长的羽捷慌乱的颤动着,她拒绝道,“我不要擦。”
傅南城,“必须擦。”
“你自己没手吗?你是伤了腹部,又没有伤到手。”
傅南城懒懒的倚靠在床头,泛着潋滟风情的狭眸上下看了她一眼,“手没劲。”
苏瓷漂亮的澄眸都是水,水波荡漾,撩人心弦,“那我去给你叫个护工来擦,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外面有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
傅南城拽住她的纤臂轻轻一扯,她纤柔的身体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外面那些护工都是男的,怎么给我擦?”
苏瓷手抵着他,又不敢用力,怕碰到他的伤口,这个男人护工都要挑性别的,要女人伺候。
“男护工怎么不能给你擦了?”
傅南城看着她嫣红的唇,“女人擦得舒服。”
苏瓷将手里的毛巾用力的丢到他的俊脸上,色鬼!
傅南城抱着她躺下,苏瓷挣扎了一下,“我还要去收拾水盆。”
“明天自然有人收拾,先睡觉。”
这个民舍条件很简陋,就一张床,没有沙发没有多余的被子,也就是说今晚她必须跟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苏瓷翻了一个身,背对着他,两个人才分开一个多月,竟然又睡在了一起。
傅南城平躺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伸手从后面抱住她,薄唇落在她的秀发上开始用力的亲。
隔着薄薄的衣料苏瓷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体温,炙烫如烙铁,浑身肌肉紧绷,看来那株情花的药性已经发作了。
苏瓷挣扎,“傅南城!”
傅南城扳正她的身体,然后翻身而上,将她压住,他狭长的眼梢里都是情欲的红血丝,“瓷瓷,那株情花是你给我吃的,你没想到这个?”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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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