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满意,嘴上却骂她,“夏姒,你真贱,竟然勾引别人的老公去睡你。”
那一刻,他仿佛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他就是要这样,是她轻贱的连陆太太的位置都不要了,自然会有大把的女人补上,他要什么年轻漂亮的没有。
他折了她的双翼,让她沦为他的掌中物。
15号晚上他过去了,直接将她压到床上,狠狠的吻住她。
刚生产完她一点不胖,甚至比之前更清弱了些,一张小脸丁点大,不知道是不是月子里见不到女儿经常哭,气血没养上来,眼眶红的要碎。
不过更美,楚楚动人的韵态,躺在他身下。
他好久没碰她没碰女人了,大手扯开她的腰带,这时就见她大颗的泪珠砸落了下来,哭了。
他俯下身去吻她的泪珠,但是泪珠没完没了,怎么吻都吻不干净。
他失去耐心,一把捏住她潮湿的脸,“哭什么哭,真让人扫兴,不愿意就算了。”
他起身就走。
但是她伸出小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雪孵的小脸含着细碎的泪光望着他哽咽,“对不起,我只是……想女儿了……”
他重新压了回去,吻她哭到颤抖的红唇,“把我伺候好了,我就让你见女儿,恩?”
她乖乖的收回泪光,点头。
情到浓时,他问了一句,“你只想女儿,那想不想我?”
她移开小脸不答,他才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人家都捅你一刀了,你还上赶着犯贱。
胸膛戾气再起,他恨不得将她弄死,死了就好了。
畅酣淋漓的结束,他抱来了瓷瓷,放在了她的怀里。
她背靠着床头坐着,一头青丝乌发散落肩头,小心翼翼抱着瓷瓷,将瓷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亲。
瓷瓷睁着眼睛乌溜溜的看着自己的妈咪,小粉团子,好乖的,一点不哭,还“咯咯”对妈咪笑了两声。
她好开心,柔和的灯光打在她倾国倾城的小脸上,将她镀在一层柔和的母性光圈里,她声音娇娇的跟瓷瓷说话,“宝宝,我是妈咪呀~”
当时他就站在旁边看着,扣着自己衬衫的银扣,坚毅的心房不知道被什么化了,连扣衣扣的力气都无。
这对母女,让他心里酥酥的,麻麻的,软软的。
他走过去问她,“今晚,要不要我留下来?”
夏姒一僵。
她没说话。
没说话就是不想留他。
他心里轻嗤,她果然只想女儿,没有半分想他。
他夺了女儿就走。
“陆司年,求你让我再抱一会儿。”她直接从床上重重的摔了下来,不断求他。
他头都没回。毣趣阅
他知道这个女儿是她的软肋,所以他不怕她不服软,果然很快她就打电话给他了。
他在电话里戏谑的报复,“今天晚上我去不了,我真的要留下来陪我的陆太太,陆太太要检查功课,我把功课都交给你了,怎么跟我的陆太太交差?”
她一下子就不说话了,他将电话直接挂断。
但是过了两天,她的电话就又来了,晚上他去了,结束之后让她见了女儿。
这一次故意让她抱的时间长点,然后再将瓷瓷抱走,抱走的时候他狠了心,掐了瓷瓷一下。
哇。
小粉团子当即哭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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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