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听着他的话,他说的倒情真意切,好像身边俨然没有季宝姝那位美人似的,太狗。
苏瓷在他强健的臂弯里仰起小脸望着他,“你还不明白?我前两天说跟你在一起是逗你玩的,你当真了啊哈哈哈。”
她笑的花枝乱颤。
傅南城俊脸倏然一冷,她说什么,她说逗他玩?
她还真敢!
他凌厉的五指倏的锁上了她露出来的天鹅颈,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脖子细嫩脆弱,肤如凝脂的娇肌在他粗粝的掌心里不堪一击,下面是她缓缓流动的青筋血脉,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她就能香消玉损在他的手里。
这一刻,他真的想掐死她。
苏瓷毫无俱意,一双澄澈的冷眸直勾勾的望着他,红唇凑上去,挑衅道,“你掐啊,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你!”
她是笃定他舍不得掐死她。
“不掐是吧,那你以后就不要再缠着我了,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算碰上了也装不认识。”
傅南城英俊的腮帮狰狞的挪动,然后一个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红唇。
苏瓷的呼吸当即被掠夺,他的吻如狂风暴雨一般将她席卷,是宣誓是惩罚更是发泄,不断啃咬着她,让她难受让她疼。
苏瓷抵着他的胸膛,“唔放开!”
“不放!你这个抛夫弃子的坏女人!”他哑声道。
苏瓷没听清他的话,“你在说什么?”
傅南城将她按趴在墙壁上,“我说想要跟我断了也行,但是九爷是我给你的,你要还我。”
“怎么还?”
“你不是还有第一次吗,我要你的第一次!”
苏瓷瞳仁一缩,一脚往他身上踹去。
傅南城往后避了一步,苏瓷闪身就往门边而去。
但是傅南城下一秒就缠了上来,拎着她就丢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两个人一路打到床上,最后傅南城将她压在了身下,撕扯她身上的黑裙子。
“傅南城,不要,快点停下!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qubu.
傅南城,“那你还说过会跟我在一起的。”
嘶。
苏瓷觉得肌肤沁凉,男女之间的亲密让她浑身骤僵,很早就游走在权贵大佬之间声色犬马的她对这种事很排斥,因为她见多了肮脏的画面。
“傅南城,你敢碰我的话我肯定会告你的,我告你强奸!”
强什么?
傅南城真想将两个人的结婚证甩到她的脸上,他这是合法开车!
拇指和食指分开撑在自己精硕腰间的黑色皮带上,“刷”一声打开了。
见他来真的,苏瓷手心一转,立刻多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她拿着刀去捅傅南城的肩膀。
傅南城直接挥落了她手里的刀。
苏瓷直起身,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傅南城吃痛,狭长的眼梢里染上猩红,他吻住女人雪白的小耳垂,“怕什么,这种事……很舒服的。”
知道她不喜欢男人的触碰,抗拒这种事,今晚他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舒服。
…………
苏瓷回到了夏家,她褪去所有衣物将自己泡进了宽大的浴缸里,任由牛奶玫瑰浴将她淹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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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