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抱着她,“洗什么呢?”
“小圣女果。”
“甜吗?”
“李婶说很甜。”
“给我吃一个。”
他意思很明显了,要她喂他吃一个。
夏小芙选了一个饱满的小圣女果,喂到他的薄唇边。
靳寒张嘴,吃了下去。
夏小芙受不了这样暧昧的气氛,现在他在后面抱着她,她喂他吃水果,亲密无间的姿态很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靳总,你先放开我,你肚子饿了吧,我来准备晚餐…”
靳寒从喉头里滚出一道低笑,“呵,你也知道我饿了,多少天了,十几天有了吧,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饿了呢。”
夏小芙花了几秒钟才明白他的“饿”是什么意思,此饿非彼饿。
靳寒将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深深嗅了一口她发上的香气,这种香气让他迷恋,“夏小芙,想我了吗?”
“…”夏小芙扭开头,想避开他的气息,有时候他会说一些很莫名奇妙的话,类似那张…情话。
就比如他会问她,想不想他。
他对每个女人都会说这种情话吗?
没得到回应的靳寒蹙了一下剑眉,“今天那杯咖啡不好喝对吗,夏小芙,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提醒你现实,只要你听话,我可以养着你们母女俩,所以夏小芙,跟着我你别不情不愿的。”
她这个样子,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
靳寒自认为自己从不曾亏待她,他连思思的存在都忍下了,以前他从没有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退到这种地步。
夏小芙没说话。
靳寒的亲吻从她的秀发落到她的脸蛋上,嗓音沙哑道,“你以后不要再出去招惹那些男人,看见你和那些男人在一起我就会生气,明白吗?”
夏小芙想说话的,但是他没给机会,因为他狠狠的堵住了她的红唇。
夏小芙觉得难受,说不出的难受,现在他还站在她的身后,她必须扭过头仰起小脸给他吻,这种被迫承受的姿态让她有些缺氧,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亲吻极其的凶残。
“靳总,你先等一下!”她扭捏着挣扎。
靳寒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软腰将她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穿梭进她的秀发里,他喜爱不已的看着她这张清纯到绝色的小脸,“怎么了?”
夏小芙的手抵着他的胸膛,不敢看他此刻炙烫的目光,两个人每每这个时候,他的目光都很露骨,好像火岩一般要将她给融化了。
“靳总,你还没有洗澡吧,你先上楼洗个澡吧?”
“待会儿再洗。”他又往她的脸上吻去。
夏小芙连忙躲避,说实话她真的没想到他今天会找自己,这几天晚上他都夜不归宿,应该跟季宝姝在一起了。??qubu.
夏小芙觉得不干净不卫生,也许在几个小时之前他才和那个季宝姝亲吻过,现在他又来吻自己。
现在她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怕自己会得什么传染病。
“靳总,你先去洗一下吧,你身上有味道。”夏小芙拧起了秀眉。
靳寒是个有洁癖的人,最爱干净了,还从来没有人嫌弃过他身上有味道,“什么味道?”
“女人的香水味。”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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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