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独尊 > 游戏竞技 > 重生之傲视三国 > 第十章 定颍川受封校尉 返阳翟结识二贤

第十章 定颍川受封校尉 返阳翟结识二贤(1 / 1)

《后汉书皇甫嵩传》:儁前与贼波才战,战败,嵩因进保长社。波才引大众围城,嵩兵少,军中皆恐,乃召军吏谓曰:“兵有奇变,不在众寡。今贼依草结营,易为风火。若因夜纵烧,必大惊『乱』。吾出兵击之,四面俱合,田单之功可成也。”其夕遂大风,嵩乃约敕军士皆束苣乘城,使锐士间出围外,纵火大呼,城上举燎应之,嵩因鼓而奔其阵,贼惊『乱』奔走。会帝遣骑都尉曹『操』将兵适至,嵩、『操』与朱儁合兵更战,大破之,斩首数万级。封嵩都乡侯。

大战之后的潩水畔满目疮痍,遍地是血肉模糊的尸体,象积木一样层层叠叠。在被破坏的残垣断壁之间随处可见折断的矟矛和羽箭。天亮之后黑『色』的乌鸦在尸体聚集的上空聚集盘旋,乌鸦的数量是那么多,那么大胆,以至于即使有人靠近乌鸦们也不飞散离去,这使得搬运清理尸体的军士们不得不断的用刀剑驱赶乌鸦,不时的还要用手捂住鼻子防止恶臭涌进鼻子里。

寇邵和高顺用马驮着两具尸体和众军士们默默的向大营前进,高顺的马上驮着牛憞的尸体,寇邵的马前则挂着波才的首级。大家都很沉默,也许是以为袍泽的死,也许是因为自己没能讨取到波才的首级。战马拖着沉重的四蹄进了辕门,马蹄每踏出噔的一声,大家的心里也跟着咯噔一下。

营地周围随处可以看到堆成小金字塔型的首级堆,这些首级将会封上泥土,做成一种叫做“京观”的东西。“京观”又叫“武军”,就是将敌军的尸体堆在道路两旁,盖土夯实,形成金字塔形的土堆,以此来显示军威、威慑敌人。根据明代张岱著的《夜航船》记载:谓高丘如京;观,阙形也。古人杀贼,战捷陈尸,必筑京观,以为藏尸之地,古之战场所在有之。在朝廷看来,黄巾的行为是造反,造反的人自然就是『乱』贼。打败了贼,自然要筑京观来炫耀自己的武功。

曹『操』此时正意气风发的和两个老年将军指天划地的说着什么,直到寇邵和高顺以及马耽拎着一摞首级前来拜见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二位中郎将大人,这位就是佐军校尉高顺,这个年轻的弱冠少年就是新投军的寇邵。”

很明显,此刻在自己面前身穿盔甲,身披锦袍的就是皇甫嵩和朱儁了。曹『操』并没有介绍两人谁是谁,寇邵和高顺也只好含糊的行礼道:“卑将拜见二位中郎将大人。”

站在左边的老将军脸型消瘦,那分明的棱角象是刀削过一样,短而浓密的胡子显得格外威武。他指着半跪在地上的寇邵说道:“曹都尉,这就是你刚才向义真兄说到的颍川寇邵吗?”看来此人是朱儁。而他身边那个面庞圆润,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之气的就该是皇甫嵩了。汉朝的读书人还是恪守了孔子关于六艺的学习,基本都是文武双xiu。例如此刻正在冀州攻打张角的卢植除了能打仗外,同时还是当时有名的大儒。同一时代,还有文官也会武功的,例如《三国志》记载的徐庶就“好击剑”,崔琰则“少朴讷,好击剑,尚武事”。

朱儁说话的声音很僵硬,而皇甫嵩的声音就柔和了很多。“听说黄巾贼的悍将高晟被一个少年斩首,此人不会就是你吧?”皇甫嵩示意寇邵等人起身。寇邵还是低着头答道:“卑将确实斩杀了一个自称‘高晟’的人,但是卑将从来没见过此人,而且那颗首级也~~”寇邵刚想说自己把那颗首级给扔了,马耽立刻『插』话道:“寇兄弟,高晟的首级在此。”马耽本来想偷偷的把这颗首级据为己有,但是既然皇甫嵩已经知道了杀死高晟的是一个少年,那自己的如意算盘也就打空了。只希望马耽只希望寇邵能给他一点保管费~~。

朱儁似乎很心急,他一把将遮挡在首级前额的『乱』发拨开,然后自己的辨认了一番。“哈哈,果然是这恶贼啊~”朱儁高兴的很,“这个家伙的膂力过人,一条殳杖差点没要了我这条老命啊~~哈哈~~”,看来朱儁初次和黄巾交手之时吃过此人的亏。寇邵乘机将波才的首级献上道:“另外卑将和高校尉一起斩获了一枚自称是波才的匪酋首级。”

“哦?”这次不光是朱儁,连皇甫嵩和曹『操』也一起动容。“波才?”皇甫嵩抬手拨开覆盖在首级脸面上的『乱』发,“去,把唐周传来。”

“诺!”一个郎官打扮的武士一路小跑而去,不一会,他就带着一个身穿皂衣、身材五短肥头大耳的家伙来到众人面前。黄巾的主力是一些贫苦农民以及一些投机者,正是这些投机者把黄巾起义运动从有目的的农民起义引人了一味破坏的歧途。看唐周肥头大耳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贫苦的农民,而是典型的投机者。

只见唐周对皇甫嵩点头哈腰道:“草民唐周拜见中郎将大人,不知大人为何召唤小人,如有能效劳之处,小人必当肝脑涂地。”唐周的谄媚没有赢得皇甫嵩丝毫的好感,皇甫嵩指着寇邵手里的首级冷冷道:“你认认看,这个是不是波才~”唐周于是凑近那颗面部扭曲的首级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先是摇头,后又点头。然后唐周回头对皇甫嵩道:“中郎将大人,此人不是波才,而是波才的副帅彭脱。”

“什么?”寇邵和高顺都猛的站了起来,“你可看清楚了?”高顺一把拉住唐周的胸口。唐周丝毫不以为忤,“河南(黄河之南)的方主渠帅我都见过,此人确实是彭脱。据说此人是猎户出身,尤其善于伏杀虎、熊之类的猛兽。”

“原来如此。难怪波才排此人在林中伏击追兵。”寇邵有些为牛憞的死感到可惜。高顺向皇甫嵩行礼道:“中郎将大人,我等无能,中了贼人埋伏,没生擒波才不说,还折了一员勇将。”说罢也回头看了看马背上牛憞的尸体。

曹『操』随口道:“将他厚葬便是。此刻的波才恐怕向阳翟方向去了吧~”

朱雋看了看寇邵,笑着问道:“年轻人,你是何家源?家中还有何人?”寇邵抬起头来答道:“小人乃上谷昌平寇(恂)子翼之后、颍川寇荣之孙。家母于数月前病逝,家父寇循也在阳翟守城之时为流矢所中,不幸仙逝。”皇甫嵩“哦”了一声,又问道寇邵年纪多大,可有兄弟姐妹,是否婚配。寇邵一一据实对答。

听完寇邵的叙述,皇甫嵩点了点头问道:“现在任何职?”寇邵一时无法回答,曹『操』只是将他留在帐下听用,并没有正式任命什么官职。曹『操』『插』口道:“眼下只是在帐下听用的卫士,卑将打算在他立功后再另行擢升。”

皇甫嵩有些不高兴,“曹都尉,眼下贼兵四起,朝廷正是用人之际,眼下本帅身边也是缺少人手,不知道曹都尉是否能割爱?”曹『操』自然不敢驳皇甫嵩的面子,“中郎将能看得起寇邵,是寇邵的福气,而且在我羽林骑下和在中郎将大人麾下一样都是为国效力。”曹『操』手抚寇邵后背,说道:“子德啊,虽然你在我羽林骑下时间很短,但是也算是出自我们羽林骑了。难的中郎将大人看得起你,你可别给我们羽林骑丢脸啊!”

“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以报诸位大人知遇之恩。”寇邵朗声道,未来叱诧风云、傲视天下的一代枭雄,做为一颗新星在潩水河畔冉冉升起。

次日,皇甫嵩、朱雋、曹『操』合并一处,向阳翟方向追击波才。阳翟城内的豪杰也出兵夹击,终于在颍水河畔将波才击杀,颍川黄金运动宣告失败。中平元年五月,皇甫嵩在阳翟城受封都乡侯,朱儁因为和宦官有过节,而且败绩在先,不得封。寇邵以良家子从军,忠义可表,斩杀黄巾骁将高晟,副帅彭脱有功,勇武可嘉。拜忠勇校尉。

东汉时代校尉的职权很大,很多割据势力的首脑都是校尉出身。但是忠勇校尉属于杂号校尉,也就是说忠勇校尉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虚衔,手下也没兵可以指挥。皇甫嵩把寇邵做为亲兵留在身边,由牙门将统领。皇甫嵩可谓是上阵不离父子兵,除了带着自己的儿子皇甫坚寿外,随军一起出征的还有侄子皇甫郦,牙门将正是皇甫郦。

皇甫郦从小就生活在衣食无忧的富贵之家,没有与士兵同甘共苦的作风,这点和他的叔叔皇甫嵩简直是天壤之别。但是他倒也不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子弟。既不喜欢声『色』犬马,也不骄奢『淫』逸,才能很平庸。不过皇甫郦贵在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不能干什么,既不嫉妒别人,也不喜欢争功,这点和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寿到是一模一样。

在皇甫嵩帅帐西北角的牙门将营帐内,皇甫郦打量着这个自己的新部曲,寇邵也在打量着皇甫郦。在皇甫郦的眼里,寇邵的长相不算英俊,棱角模糊,威武精干中带着几分儒雅斯文。在寇邵的眼里的皇甫郦则完全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华丽的鱼鳞甲在胸前坠有两个红『色』丝线做成的花结,皮肤很白,一看就知道没经过什么风吹日晒,举手投足的动作显得很无力。不过于其他富家公子不同的是,在皇甫郦的神态中满是谦和,没有居高临下的鄙夷和颐指气使的骄傲。

“听说你的祖上是寇恂?”皇甫郦首先开口打破了双方许久的沉默。

“正是,小人祖上正是子翼公。小人的祖父是寇荣。”寇邵把这句说了许多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皇甫郦微微点头,“家叔以前也曾提到贵祖子翼公,说他喜而不比,怒而思难,君子也!”寇邵拜谢“小人代先祖子翼公拜谢了。”

皇甫郦从腰袋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东西丢给寇邵,寇邵接过一看,原来是一个非银非玉的白『色』扳指。“听说你善于『射』箭却没有扳指,所以特地送你一个。”皇甫郦又从腰袋里掏出一个一样的扳指套在自己的拇指上,“你参军时日尚浅,可能还不知道,军中的控弦之士每人都有一个这样的扳指。你『射』一二十枝羽箭是不会有感觉的,但是你要是『射』到四五十枝的时候,如果不用扳指护住拇指,你的拇指会被弓弦割破或者磨伤。”

寇邵把扳指套到自己手里,对眼前这个在三国时代名不见经传的皇甫郦心里多了一丝好感。一个富贵之家的公子能做到这点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寇邵谢过大人赏赐。”

“这算什么赏赐啊~”皇甫郦笑道:“你以为它是什么做的?非银非玉,它只是用兽骨磨制而成,根本不值钱。”

寇邵也笑了,“小人小谢的是大人的心意。”皇甫郦走过来抚着寇邵的肩膀说道:“家叔很看得起你,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寇邵凛然道:“寇邵定然不辜负中郎将的提拔~~”

经历过战火的阳翟城依然热闹喧嚣,酒楼市里间人来人往。女墙和城墙上还留着黄巾攻城时候凿出的破洞,城外的焦黑的草滩上依然留有淡淡的尸臭。阳翟城的三老豪杰们早早的准备了美酒美食在城外迎接打败了黄巾贼的大英雄、帝国的救星。

嗒嗒嗒嗒、伴着整齐的脚步声以及盔甲有节奏的哗啦哗啦声,皇甫嵩、朱儁和曹『操』的部队出现在阳翟父老的视野中。皇甫、朱、曹三面秀旗迎风招展,汉军将士精神抖擞、衣甲鲜亮,列着整齐的队伍开进阳翟城。自然,能随主帅进城的只是少数皇甫郦率领的亲兵,大部门普通士兵还是留驻城外的。

在阳翟城,没有人比荀爽更有资格做为地方代表来迎接皇甫嵩了。荀爽身穿儒袍、头戴进贤冠,身后跟着荀彧、荀谌、戏志才和两个寇邵没见过的年轻人。之后是锺瑜、锺繇、韩馥、张咨等辈。

本来皇甫嵩和朱儁同为中郎将,他们应该是并马而行。不过一来眼下皇甫嵩打了胜仗,二来皇甫嵩又封了侯。虽然两人官位一样,可皇甫嵩有爵位,所以皇甫嵩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皇甫郦和皇甫坚寿带领着一众亲兵簇拥左右。之后是朱儁,最后是曹『操』。皇甫嵩很敬重党人,而且荀爽都是当世大儒、经学大师,所以皇甫嵩早早就下马,远远地向荀爽拱手行礼。

荀爽一见皇甫嵩就说道:“贼兵围城之时,颍川豪杰无不翘首而盼。今日天兵一到,果然神威无比。颍川父老在城内备薄酒以犒王师。”说罢荀爽站到一边,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荀彧等人也拱手立在路边,微微低头以示恭谨。

皇甫嵩颔首而笑,并没有马上进城。皇甫嵩素来体恤下属,《后汉书皇甫嵩传》记载:嵩温恤士卒,甚得众情。每军行顿止,须营幔修立,然后就舍帐。军士皆食,己乃尝饭。在士兵没饭吃以前自己绝对不先吃,现在当然也不例外。荀爽知道皇甫嵩的脾气,笑道:“颍川父老听说官军杀败黄巾贼,无不欢欣雀跃,『妇』孺老幼皆自愿拿出米粮犒劳军士们,恐怕现在已经送入军营中了。皇甫嵩向众人拱手道:“颍川父老对我等的厚爱皇甫嵩现在这里谢过了。”须臾,斥候来报,确实有一大批乡民送了大批米粮和酒肉到了营中,皇甫嵩这才放心的进了阳翟城。

这次进入阳翟城,寇邵有一种故地重游的感觉,感慨良多。石板路两边的柳树依然很茂盛,街道边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年轻的姑娘们挥动着手里的丝巾,大声叫喊着试图引起骑在马上的武士的注意。皇甫嵩不时的向百姓们挥手致意,皇甫郦和皇甫坚寿更多的把目光放在姑娘们身上。

席间,皇甫嵩历数寇邵的功劳,当然,皇甫嵩旨在吹捧荀爽名师出高徒。但是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诸人只道是寇邵见重于皇甫嵩,于是纷纷向寇邵敬酒谄媚。寇邵心里暗笑,又感叹世态炎凉。自己小小一个亲兵,只因为皇甫嵩当众夸奖了自己几句,大家就把自己当金元宝了。张咨一直在道歉,而韩馥脸上则似笼了一层灰霜。

宴会上的酒肉吃在寇邵嘴里如同嚼蜡,按照《周礼》记载,天子吃饭有二十六道菜,诸侯十六到十二道菜,士大夫则有八到六道菜。汉朝时候还是实行分餐制的,每人一个案几。荀爽、皇甫嵩、朱儁享用十六道菜,曹『操』官位较低,享用十二道菜,剩下的人都只有八道菜。寇邵面前的肉食有牛、羊、猪、鱼、鸡、鸭,外加两道羹汤,就这八道菜在这个年代已经是很高档的佳肴了。当时普通老百姓一年都吃不上一次肉,只能用蔬菜叶子煮菜羹喝,就算是军队里,普通士兵也是吃干粮喝菜羹为主,军官才能吃上肉干,至于脍炙之类的美味只有高级将领才有资格享用。寇邵想起自己初离阳翟时在城外看到的那些饱受饥饿折磨的百姓,再看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族们,不禁喃喃道:“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寇校尉能出此言,当真难的~~”一个声音小声揶揄道。寇邵探出身子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正看着自己。他坐在荀彧的背后,自己后一排的位置上,他身边还有一个是自己在城门口就见过,但是并不认识的青年。

荀彧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对寇邵道:“子德,忘了向你介绍。”他指着那个面『色』不太健康的年人说,“此乃荀彧良友,郭嘉郭奉孝”,又遥指郭嘉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道:“这位论辈分是我的侄子,名叫荀攸荀公达。”

历史上英年早逝的郭嘉脸上带着不健康的苍白,但是神『色』却很张扬。至于荀攸,他左耳上有一处伤疤,那是荀攸的舒服荀衢在一次酒醉后误伤的。郭嘉把双手拢在袖子里,似笑非笑的说道:“忠勇校尉出身上谷寇子翼之后,此前家中也是百亩良田,奴仆百人。校尉自己不就是朱门中人吗?”郭嘉冷眼看着寇邵,“怎么会说出如此幽怨仇富之语?衣食无忧的人也担忧起百姓的疾苦了?”

寇邵有意结交郭嘉,暗道如果自己不能说出些让郭嘉认可的道理恐怕很难得到郭嘉的认同。“古语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越是地位高的人越是应该明白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况且民心与天下的关系就如同水与舟的关系,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寇邵边说边观察郭嘉的表情。

郭嘉只是冷冷的盯着我,既不表示认可也不表示反对。“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表示郭嘉对我的印象还不完整,是在期待我说更多的话,给予他更多的信息来更好的认清我这个人。”寇邵心中暗想。

寇邵正在想要说什么来给郭嘉留下好印象的时候,一直不作声的荀攸忽然开口了,“民心这样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如何来掌握呢?”寇邵笑道:“其实这并不难,普通百姓的理想很简单,如管子说:衣食足而知廉耻,仓禀盛而知礼节。谁让他们满足衣食温饱的问题,他们就支持谁。相反的,如果让百姓饥寒交迫,衣食无靠,那么百姓就会有动『乱』,民心自然也就失去了。”寇邵笑道:“如果人人都能过上‘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那谁还会去造反呢?”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的妙句子和“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打油诗似的句子同时出自这位大儒弟子口中,听得郭嘉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这种问题是为君主的人才考虑的,阁下小小一个杂号校尉~~”郭嘉面带揶揄。寇邵正『色』道:“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虽然邵地位低微,但是也是食俸禄的汉臣,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是臣子的义务和本分,忧国忧民是不分官职大小的。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荀彧听到“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的句子微微点了点头,荀攸也是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只有郭嘉似乎还是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又开始面无表情的自斟自饮。

《三国志郭嘉传》:少有远量。汉末天下将『乱』,自弱冠匿名迹,密交结英隽,不与俗接,故时人多莫知,惟识达者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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